落落世界伺服器ip
① 為什麼、游戲禁中國IP
你玩的是日韓的游戲吧?我給你看一篇文章你就知道了1樓這里轉一篇來自太平洋游戲網的文章,作者:英:金融時報
中韓關系起起落落,但是,雙方已很長時間沒有通過武力解決彼此之間的宿怨。
然而,作為兩國間經濟和民族主義對立的一種虛擬表現,韓國網路游戲玩家正聯手剿滅中國玩家。他們認為中國玩家貪婪無禮,至少在網路空間里如此。
「如果我們不殺掉中國玩家,他們將會壯大,從而損害韓國玩家的利益,」一個《天堂》(Lineage)玩家「第五指」(Fifth Finger)在該游戲的留言板上寫道,「他們登錄韓國伺服器就是為了賺錢。」
韓國是網路游戲市場上的先鋒,該市場領軍企業NCSoft公司是《天堂》、《激戰》(Guild Wars)和《英雄城市》(City of Heroes)等游戲的製作商。
《天堂》游戲在全球范圍內擁有300多萬用戶,其中,玩家以騎士、法師和精靈的身份追趕妖怪,妖怪會掉落在線錢幣和其它值錢的物品,諸如寶劍和葯物,能夠增強玩家的實力。這些物品可以通過在線交易網出售,換得真正的現金。
但是,在這個城堡戒備森嚴、森林充滿危險的世界裡,要遵守一項規矩:玩家在過程中互動,但不能撿其他人所追逐的妖怪掉落的東西。
許多年輕的中國玩家加入到韓國的游戲當中,因為那裡進行的物品交易最多,因而可以賺到最多的錢。但玩家稱,他們不遵守這些不成文的規則。
「他們喜愛這個游戲,認為韓國很酷,也願意賺上點兒錢。」一個會說中文的韓國玩家Sunny Choi說,「但是他們不懂規矩,所以韓國玩家要殺掉他們——這是個悲劇。」
在這些游戲中,有一點殺戮是必要的。但是,像夢島(Island of Dreams)這樣的地方,頗受中國玩家歡迎,因為掙錢相對比較容易,正成為網上屠殺的場所。
「韓國玩家站在那兒等著中國玩家進入——你可以認出他們是中國玩家,因為他們不會說韓語——然後,就殺掉他們,」Choi說,「我幫助過幾個中國少年,努力教他們怎麼應付,但韓國玩家還是設法殺掉他們,因此他們都離開了這個游戲。我就哭了。」
26歲的學生Kim Shi-mon承認,他曾殺掉過一個中國玩家。
「他偷了一件我剛從妖怪那裡贏來的東西,不過我不知道他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Kim Shi-mon說,「後來我遇到兩個玩家,正在追殺他,他們說他是個中國玩家,他們想殺掉他。」
曾有過一些關於中國「血汗工廠」的報道,游戲玩家用韓國用戶的身份,連打很多個小時,以此牟利。
NCSoft公司周一表示,逾22萬名韓國玩家在《天堂》網站上的在線用戶名被盜用。受害者們發現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擁有了該游戲的帳戶,他們紛紛向管理員申訴。這種欺詐行為正受到警方網路恐怖反應中心的調查。
NCSoft公司稱,雖然知道這種有組織的在線攻擊,但不可能確認被殺掉的是不是中國玩家。
發言人閔智仙(Min Ji-sun)說:「我們正在跟蹤IP地址,封掉那些中國的IP.這主要是因為NCSoft公司反對游戲物品交易,我們認為,這種行為違背了游戲的精神。」
② 這段文字出自落落的哪篇文
《年華是無效信》 作者:落落 Chapter102008年07月18日 星期五 00:14Chapter 10
1
寧遙猛地轉過頭去看王子楊,那一刻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像被閃電驚嚇到的小孩子,眼睛大睜著面色瞬間發白。王子楊同樣在莫名中回不過神,她楞楞的看著寧遙,半天後才說了句:「什麼啊……」
廁所里繼續傳來更大的嘈雜聲,有人喊著「放屁,你才喜歡『王子楊』「有人喊著」哦哦哦,發急了「,寧遙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飛快的轉過樓梯往下跑,王子楊過一秒後跟上來,連喊著「你去哪兒」,聲音在樓梯上漸漸被甩遠。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似乎要去哪兒,只是一片什麼東西突然失去了蹤影,代替了它們的位置的,是前所未見的灰色山體,熱愛暗哨過後的氣味充斥在全身,好像灰燼要迷進眼去。
簡直。簡直滑稽的不可想像。
只因為那樣難以置信的東西,冬天裡突然生長出的草原,覆蓋了整個天空的魚群,南側的山峰一夜之間變成湖泊,無數無數的沼澤憑空化成沙漠,突然湧向自己的人群,讓步履再也前進不了一點,又或者是,那些原本臨近著自己的溫度,那樣具體清晰分明不變歷歷在目的溫度,突然消失,那麼快的不見了。
原來世界居然可以把身體180度的彎折過去。
寧遙找不到地方去,遠遠看見體育倉庫,跑過去。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的樣子,字跡正在不可抗拒的減淡消失。
寧遙撿起一邊的小粉筆頭,不知怎地,想起那天,蕭逸祺站在自己前面,少年汗水的味道,和模糊了時間的世界裡,袒護著自己說出的「是我寫的」。哪天的一個突發事件,似乎改變了自己隨後的很多決定。
而在後來,從每個側面搜羅在眼裡的少年的各種笑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熱度,不同的細微間同樣的明亮。好似這是一個可以真實存在的,不用去想太多的人。
寧遙從來沒有否認對他的好感,像買個高中女生那樣,有個英俊的男生跟在一邊吵吵打打,不是鬥嘴,不是為了維護自己體現他的風度,更多的時候,是座位年華里的一部分,以最融合邊緣的姿態嵌入自己生活的一塊拼圖,缺少了它就不見了完整的樣子。這樣一來,幾乎已經是不少人足夠羨慕的狀態,即便關系只是熟人,可也已經非常不錯了。真的,非常不錯了。
有了親密甚至曖昧的舉動,甚至可以賭上一把誰會朝前走出關鍵的一步。但對於寧遙來說,這是一個既不可以也不可能的事實。他的個性面向四面八方,自己只是其中一個,早前也認定了,他待人好,只是本性所致。在他身上投入期待,鐵定值不會票價,而彼此只需停留在此就是最合適的了。
既有鎖期待,又不做期待的心情。
或許可以一直這樣維持著它平穩的刻度。讓敏銳的少女心能得到適時的安慰。
寧遙自問對他談不上喜歡,只是被他的各種舉動呼應出些微波動的心緒,以至於不由自主。即便是這樣,每個女生對於自己身邊的人,總還是抱以希望對方可以永遠停留的幻想。
這樣不切實際的念頭卻能在嘈雜的空氣里安靜無限的膨脹。
絲毫不會受到風速限制的航程。
這樣的男生。不安靜。不平和。幾乎難有十分鍾不說話的時候的樣子。不隱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連長相也和干凈清瘦截然不同的,有著刀刻般鮮明的痕跡。常常笑。嘗嘗地笑。
這樣的男生,在朝自己走近的時候,也可能不是走向自己。
只是自己也在他必經的路上,就會產生錯覺。
原本演奏至此,應當出現的和聲,卻這樣突然的消失了。只有自己的笛音繼續在空氣中。
他為什麼總愛笑。
他在想什麼。
他是不是和王子楊其實很熟。
為什麼自己會一點也不知道。
他們也會有過很多交談嗎?
他們之間很熟悉了?
他請她吃過飯?兩人聊過天?
很多無聊又庸俗的念頭,怎麼也無法壓制。寧遙對著牆壁不知道該寫些什麼。空氣里只有遠處工地打樁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想無限緩慢的心跳。
那些忙碌在工地上的人,那些隨後將住進大樓的人,他們與自己都沒有關系。只是會在這個時間因為聯想而牽扯到一起。那麼同樣的,在彼此遇見時的兩個人,當他們離開後,誰可以全部掌握對方的行動和想法。我們都是照著彼此想像不了的路走去。
「那。」「就。」「是。」「請。」「你。」「以。」「後。「
手裡粉筆停了停。
「不。」「要。」
不要。
不要再。
不要再說「是我寫的」。不要跳下自行車叫我的名字。不要偶爾露出嚴肅的眼神。不要再對我笑。不要告訴我哪家的面館好吃。不要去尋找修車攤再來知會我。
不要把含混的距離不斷的裁短。
我能夠裝作毫不在意的地方,在這里已經是極限了。
3
以現在的立場來會議那些過去的話,只是連個小丫頭盲目而天真的初中。當時她們顯然還沒有太多豐富的內心,遂於許多事物也都一知半解。如果問起對於我那個字樣的評價,也許有許多不同的說法。
老師說她乖巧。父母說她太嬌氣。
同學里,男生不太樂意說她,他們往往只是以不可及的心理,抗拒著提到她。似乎當著別人面評價一個漂亮女生總是很艱難的。
女同學里,會有人說她氣質很好,會有人說不太清楚,天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不太清楚,也會有人用很崇拜的口吻說「王子楊靈的靈的「,而在她們的句子後面,應該多半都帶上一句:「你想知道王子楊?去問寧遙好了,她們兩個是好朋友。「
事實多麼簡單。
如果問起對於寧遙的評價,幾乎有著驚人的一致,男同學也不會避諱提到她,女同學里也不會有人裝著不太清楚的什麼也不說。
「很文靜,有點沉默,怎麼說?叫朴實嗎?」
「恩,反正一點不張揚。」
一點不張揚。
是因為張揚不起來吧。
寧遙小時候也是希望能成為光華四射的人,而現在的情況是,她成了光華四射的人的朋友。給人的感覺是朴實而陳謐。
她們以兩人互補的類型成為了別人眼裡一直的好朋友。有人開玩笑說「原子彈炸都炸不開哦」,寧遙就在一邊笑,看王子楊擺出驕傲的樣子說:「怎麼樣怎麼樣?」
寧遙總是在一邊看。
看王子楊的父母開車來借她回家。看王子楊在無效的舞台上表演舞蹈。看王子楊的新皮鞋。看她在課間拖下校服外套系在腰間顯出少女美好的身體,寧遙無法做出同樣的動作,只能忍著體育課後的渾身灼熱。自己看了她那麼多。看她做在男生的自行車後座上,看她故意吹牛讓人去注意她,看她輕易的擺脫一個個問題,變成越來越不可及的女生。
在自卑順理成章的滋長時,抵觸的情緒幾乎以同樣的速度更改了整個色彩,寧遙便是采擷了那些全部顏色的棉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最後究竟會織出怎樣的不了。從她們認識,她們熟悉,她們變成疙疙瘩瘩的朋友,她們從一塊如同棉毯中的無聊歲月突然進入高中後。
而眼下,不可否認的是,那些色彩里,有一塊黑色而厚重的,已經順著纖維蔓延開了。
放學後寧遙和王子楊騎車出校門不久,便感覺有個人影一直在餘光里進進出出,起初寧遙沒有在意,過一會兒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側過頭去,看見蕭逸祺一臉「你終於發現我啦「的笑容沖著自己。
寧遙默默點點頭。
王子楊把腦袋往後倒一點,看見男生,臉色一硬,沖他說了句:「你好。」
「哦。你好。」
「平時不太見你在這里騎。」王子楊問。
「啊?哈。不是,我有時候去家裡吃飯,有時候去奶奶加吃飯。「
「這樣嗎?」
卡在兩個對話者中間的不合適,讓寧遙緩慢的推出半個車身。蕭逸祺朝她看一眼,剛要開口,又聽見王子楊說:「我們的車是一個牌子啊「,邊低頭看了兩眼:」啊,真的。不過是紅男綠女啊。
「蕭逸祺嬉笑著。
「我之前也被偷過一輛,這兩也才換了三個月不到。」
「是嗎?我也被偷過一輛咧,不過是四個月錢的事了。」
「我總搞不懂那些小偷是怎麼做到的?之前我只把車在外面停了五分鍾啊。「
「哈,這個其實很簡單的,他們有專門的工具啊,再多個望風的或者加個托。「
寧遙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對話。王子楊真的有本事讓男生跟著她的聊天節奏走。不知道要過多久他們才會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也許永遠不用注意到就好了。自己就這樣漸漸的消失。
「喂!後天有沒有空?」突然沖著寧遙來的話題。
「啊?啊?」
「有空嗎?」
寧遙朝王子楊困惑的眼神看了看,又對著蕭逸祺:「干什麼?「
「jarome出了新的優惠呀。」蕭逸祺放慢速度跟在寧遙身邊,「去嗎?」
「……沒興趣。」
「什麼什麼?」王子楊也問上來。
「啊?」蕭逸祺朝她看一眼,「說吃飯的事。」
「啊?」王子楊眨著眼睛問寧遙,「什麼吃飯?」
寧遙努力剋制著心頭的種種不耐煩:「甜品屋,jarome. 」
「呀,我知道那個,不過還沒去過。」王子楊遲疑一會兒,「你們要去嗎?」
「……啊?……我想喊她……」蕭逸祺察覺到話題里的一些不由自主,「你也來嗎?」
「好啊。」
「王子楊。」寧遙伸出單腿支下車子,停穩後,一字一字的問,「你不喊陳謐?」
和王子楊投射過來的實現裝個正著,寧遙也不管:「不喊他么?「
「……你說什麼呀。」王子楊勉勉強強的,「他沒有空吧。
……不喊他不能去吃嗎?「
「沒,我就是問問。」寧遙說完,又蹬起了自行車。
問一問,想確定你是不是如以前那樣,更樂意去體驗兩個男生對你的喜歡,不會堅決的將其中一個制止,反而給予兩者更多的機會。你是這樣的人啊。我一直都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再沒有比你更讓我討厭的人。
4
還是約了時間。晚上七點。寧遙對爸爸媽媽說了一聲後就出門去了,到了約定的商場門前,她停在馬路對面沒有過去。
僅僅過了半分鍾,寧遙看見王子楊來了,在人群里雖然未必是一眼就能看見的,可是配著她穿的衣服,依然有著相當的分數。為了避免王子楊看見自己,寧遙退了幾步,坐在一邊的長凳上。
她只是想要冷冷的看清當自己不在場時,王子楊會和蕭逸祺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他們現在以暗戀和被暗戀的身份走在一起,女生顯然還有莫大周遊的餘地。雖然寧遙其實非常明白我那個字樣會說什麼話,會露出什麼樣的微笑,甚至還會不敬意的或者是習慣姓的拉過男生的胳膊。可她就是想要確認一下。
想要親眼目睹匯聚在心裡的蝙蝠怎樣沖出洞穴,稍微等上一會兒後,走近網字樣的男生出現了,寧遙從她的身高認出了是蕭逸祺。兩人稍微聊了兩句,視線便朝兩側的路上一陣陣掃去。是在想自己為什麼還沒有來吧,這么猜測著,寧遙又往暗處藏了藏。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兩人看起來還是很協調的。商場門口全市等人的情侶,女的男的,撿到對方後,便齊齊離開。寧遙看看手錶,已經七點三十五分了,應該快到等人的極限了吧。果不其然的,王子楊朝蕭逸祺走去,習慣性拉住男生的袖子.
「她不會又不來了吧。」
「寧遙經常這樣,哎,有事不來也不會通知一聲。」
「沒關系,等我們回家後我會打電話去她加問問的。」
「那我們先走吧?」
寧遙猜測著王子楊的說辭,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接近度吧。隨後她看見高個子男生又朝馬路走了幾步,四處看了看,女生跟在他身後,像是勸說著什麼。男生轉過去,低著頭痛她說了兩句,終於一起離開了。
寧遙從暗處走出來,手裡已經捏出了汗。
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麼。
她穿過馬路,在兩人站過的地方稍稍停了一會而,近處的巨星電視屏還在播放著不知哪個台的節目,除了球賽外,很少有大規模的人群聚集著觀看。路上全市忙碌的車流和行人。
自己在這里,既不是等誰,也不是被誰等。
僅僅是為了一件無聊到愚蠢的舉動。在將來的回憶中一定會變成難堪的疤痕。
看如果現在不放掉一些身體里帶毒的血,根本猜不出將來會讓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
他們都說自己朴實而沉默,像個五筆撲通的女孩子。
卻是帶毒的血。
寧遙咬住嘴唇的時候,身體也整個兒的像被泡在化學液體中那樣緊縮起來。這時有人拍了她的肩膀讓她忍不住「哎呀」的喊了一聲。回頭看去,是陳謐。
「你還是這樣,膽子很小。」彷彿12度般即不暖又不涼的淡淡微笑。
「……怎麼會……你在這里?」寧遙轉不過眼睛。
「恩,正好路過。」陳謐看著她,「等人?」
「……啊。不是……」
「不是?」陳謐有些驚訝。
「就是瞎逛……」
「吃過飯了?」
「……還沒有……」
「那,不去吃飯么?」
「恩?!」
不過是一個多月沒見的關系,卻像突然出現在雷達上的船隻,讓整個航運都不知所謂。最初的定位原來已經有了偏差,好比魚群早就遷往了北面。
這片海域刮過了細微的風。
寧遙回頭看寧遙正在服務台說著什麼,在窗戶的反光上能照見自己的臉。從這個夜色的城市中浮現出來,非常奇特的臉。眼睛在天的邊際,鼻子和嘴在高樓的側牆上。
「有一陣沒見了。」男生拉過凳子坐下。
「啊……恩……」寧遙看著自己的鞋帶。
「還好么?」
「啊?蠻好。」
「新年過得不錯吧?」
「恩……還可以。」
似乎發掘對話多麼客套而簡單,男生止住了話題。一點沉默,反而讓寧遙更不安,她拚命找一個可以打開的缺口,因而接下來的話根本就是直接從腦袋裡蹦出取得,知道說出口,寧遙才聽明白自己講了什麼:「你今天不和王子楊在一起嗎?」
連發問人都被這八卦到極點的問題嚇了一跳,男生同樣的略感吃驚:「恩?……沒有。」
很平常的回答,卻讓寧遙被各種啃噬般難忍的滋味包圍的想逃走。
這種比電視劇還要毫無新意的情節,四人交錯。寧遙原先從不知道原來真實發生後,會帶來這樣壓抑的感覺,幾乎可以看清兩片氣壓從邊側擠近到一起,讓自己不管被動還是主動的,都快要頂出去,對面那樣清瘦的臉,離得越來越遠。
惡心。惡心極了。
這樣的情況。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
「什麼?」寧遙緊張的抬起頭。
男生臉上琢磨不出太具體的表情:「你這樣幫她。」
「幫誰?」
「王子楊。」
「……哦。」
「讓我很感動。我沒有想到你會說那種話。」
「也不是……」寧遙低過頭。
「你們女孩子之間也許會想得很多吧。」
「……也還好……」您要看著他擺在離自己不遠處的手,清晰的骨節,和包括著它們略帶凸起的筋,男生的手。
寧遙記得爸爸的手,或者表弟的手,數學張老師的手,都是不同於女生的,那樣打的股價,圓指甲蓋,手指頂端有些微發硬的皮繭的手。張開可以蓋住一個人的臉。寧遙小時候爸爸經常這樣做,一邊說著「看不見太陽咯」。其實太陽是可以看見的,只是透過爸爸的手指邊緣,變成一層艷紅色的光,滲透在他的手指里,像是通了點會發亮的燈,那樣臨在頭上。
明亮修長的手指,是因為陽光流進血液。
面前的手,碰到自己次數那麼少的手。寧遙想起它曾經拉住一個女生問她「要不要在一起」,它的手指貼住女生的手心,掌紋縱橫交錯。擺出許諾的樣子。
好似呼吸進一個頭發絲,在心臟上方糾結,那樣抽痛起來。
「先生,你的A餐。」侍應生一邊說著一邊把鐵盤裝的牛肉套餐放下來,一份寧遙的,,一份他自己的。寧遙貿貿然去揭蓋子的時候只聽見男生跟不及的一句「小心燙」。手指連心,燙痛感燒進來,她一下子把餐盤扔了出去。極不協調的撞擊聲響起來,整個餐廳都朝這里側目。寧遙還來不及做反應時,男生抓過她的手。
「沒有燙到么?」口氣里略帶波動。
他的手指扣在食指和中指上,可以看見男生的拇指蓋和小部分手面的皮膚。
「沒燙到?」疑惑著女生的不應答。又問了一遍。
「……我其實很後悔。」跑題的回答,「很後悔啊……」
5
第二天寧遙如期迎來王子楊好一通數落,她面無表情的道歉了兩句便轉身離開,扔王子楊在原地一個人生氣。走上樓梯的時候又看見熟悉的人影走上來,抬眼對上她,立刻有些怨意。寧遙在心裡笑了笑,沖蕭逸祺揮揮手:「抱歉。」
「……你也太那什麼了。」
「抱歉啊。我家裡有急事。」
「這是借口吧。」
「不是。」
「……就算是真的,放人鴿子總不好吧?」
「真是對不起。」寧遙沖他笑笑。
男生眼睛在寧遙臉上轉兩圈:「你又開始不太對勁了。」
「什麼?」
「總覺得你怪怪的。」
「哪兒有。胡說。」您高想起什麼,「後來吃的開心么?特惠品怎麼樣?「
「還好。」
「喂,不要說的這么簡單啊。」
「還要怎麼詳細,你要知道的詳細,一起來不就好了。」
「送她回家了嗎?」
「當然送啦,憑我的風度。」
「後來呢?」沒有乘機告白么?
「什麼後來?」
「沒什麼。」寧遙揚揚手裡的筆記本,「我還得去老師那裡。「
「哦。」男生和她交錯走遠兩步後,「你要好好反省啊!」
寧遙抬臉沖他笑笑,「知道了知道了。」
一路來到老師辦公室,剛喊了聲「報告」推門進去,班主任便沖她連連揮手直喊「寧遙正好你來了」,寧遙心裡有些奇怪,卻也連忙跑過去。
「你知道王子楊加的地址吧?」
「什麼?」
「這是一份數學競賽的復賽表,同志要投到考生加里去的,我這里查不到她加的住址。你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記不太清。
「那正好,你寫寫。」班主任拿來一支筆,「千萬不能寫錯哦。通知要是收不到的話,王子楊就不能參加復賽,如果得不了獎,高考加分就沒有了。「
寧遙的筆在紙上停了一停「……是嗎?」
「是啊,你快寫。等下馬上要帶走的,組委會的人都等在那裡了。「又重復了一遍,」你應該知道吧?記得准?「
「……記得准。」
寧遙往站在一邊的男人看了看,低下頭,在紙上寫下一串梳子與號碼。隨後匆匆的告別了班主任,又將筆記交到地理老師那裡,逃一般的離開了。
做了壞事。
在壞不過的事。就是一個念頭之間,筆跡留下去,變成不同的數字,就成了不同的地址。到時候可以推脫說自己記錯了,可以說是班主任催著自己,自己沒有太大的責任。只是記錯了,記錯了不算壞事吧?不算吧?
怎麼能不算呢。「帶著確定的惡意,可以隱瞞了真相:這種說辭怎麼聽怎麼都和法律定義的犯罪好像有點接近啊。那後果呢,地址不對,通知收不到,考試參加不了,沒法加分,高考……高考會因此而失利嗎?那是王子楊啊,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可即便這樣,自己也沒有任何資格把她的地址故意寫錯吧。
簡直是電視里只有反派女人才會做的下三濫的事情。
那麼,如果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在牆壁上鞋子發泄不行,對她說狠話不行,寫錯地址不行,怎麼才行。怎麼壓根才能讓自己體內的那塊黑色墨跡得到正式的退散,它越結越硬,幾乎要變成影像心跳的血瘤,自己做著一個嚴重的病號才會做的事,是為了把它消滅,從中康復么。
不想死在這個症結上。雖然許多人會因為敵視而變質,會因為仇恨而變質,會因為嫉妒而變質。可正式因為這些敵視,仇恨,嫉妒,因為它們的存在,使自己不想變質,只有有了已經變質的部分,才明白這樣的感覺多麼不堪和難忍,所以,不想再變質。
寧遙在校園里像只無頭蒼蠅一樣走了幾圈。最後當她看見帶有「XX競賽委員會」字樣的麵包車緩緩駛出校門後,受到這一狀況刺激的她終於飛快的沖進車棚里,在裡面把自己的自行車像拔蘿卜一樣從大排車輛里拔了出來,隨後立刻跳上去,萬名一般的蹬起來,沿著學校的小路追趕著。
幾乎才一會兒的功夫,由於用力太猛,大腿抽筋似的痛起來。寧遙看著前面正在越走越遠的麵包車拐過十字路口,忍不住大叫起來:「等一下啊!!!」
「等一下!!」
「我不是真的想怎麼做啊!」
「你們等一下……」
等一下。
我還沒有想過要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討厭和憎恨。
嫉妒和厭惡。
鄙視和敵對。
全都只是一種無法派遣的情緒而已。它們不是罪名,還不是可以促成這樣果的因,它們只是我說不出口,我忍在心裡,我無計可施,只能令其自顧自生長的情緒。只是情緒。所以不要把我腿到這個位置上,變成真正的壞女生。
只是無計可施。
不是一錯再錯。
從一邊的濃湯里竄出的摩托,與寧遙的自行車擦了個邊,她的車把歪過一邊,整個人沿著馬路滑出去。燒灼的疼痛在右側身體上瞬間分布,以至於不知道哪裡還是不疼的。
寧遙在地上稍微躺了一會,看那騎摩托車的人申請緊張的跳下來扶起她連聲問「小姑娘你沒事吧」。被碰到的胳膊發出難以忍耐的疼痛。雖然沒摔斷骨頭,可從勉強拉過去的視線里,可以看到混著沙石在皮膚上流出的血。大片大片的血。流出,或者滲透。
帶毒的血。
是不是就能放清了。
我們回歸到最簡單的,如同傳說中一般的好朋友。我沒有討厭你,你也不會提防我。我們沒有喜歡上同樣的人,也不會被同樣的人喜歡。我把最純白的一面朝向你。給你看裡面金黃色的寵愛,草綠色的謝意,天藍色的眷戀。
寧遙一聲聲的抽泣起來。
「小姑娘你沒事吧?你哪裡摔傷了你告訴我啊。」在周圍人的圍觀下,貌似肇事者的人開始不住的出汗。
「你沒事吧。」
「你摔傷了哪告訴我啊。」
「你有沒有骨頭疼?」
「我送你去醫院啊?」
寧遙抓過對方的外套,終於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哭。
③ 電競行業的商業價值,有沒有可能和傳統運動行業抗衡
總而言之,拓海是一場頂級IP升華到世界級IP的最終戰役,不是每一個人都需要打,但倘若取得成功,便可解鎖商業化新世界的大門。我們可以看到拓海成功的世界頂級俱樂部,都在IP授權和品牌贊助收入上有了巨大的增長。
而在最後一步面向世界招商的過程中,多重視那些願意拓展中國年輕人市場的海外品牌,便可獲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隨著電競產業的在中國的不斷發展,以《英雄聯盟》為代表的電子競技已經成為當代年輕人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值得每一家發力年輕人市場的品牌主的重視。
作為《英雄聯盟》電競生態的重要單元,電競俱樂部的商業價值也在不斷增長,借鑒傳統體育經驗而最終超越傳統體育,我們共同期待中國電競俱樂部的商業化未來。
④ 聯通寬頻經常自動IP更換,導致各種斷開
一般都是由 運營商線路、貓、路由器、等引起的:
1 查看下網線水晶頭、電話線水晶頭,有沒有老化、生銹,如果不行了就重做過,要不會然有影響的。
2 貓長期開著,很熱發燙,建議 盡量將貓放置在通風處,不要和路由器重疊。以免溫度過高。實在不行 建議換個性能好的貓(打電話去電信,免費換過的).(cqjiangyong 總結,好多出現dsl燈閃的都是貓的問題)
3 好幾台電腦共用網路,由於路由器太差,別人用p2p 看電影等,會拖死路由器的,重啟下路由器會好點, 長期解決辦法是,建議換好點的企業級路由器。
4 運營商機房離用戶很遠,超出了adsl 距離、線路故障等,那就要來測信號強度,和線路情況( 有時候兩條線,斷了一條也可以上網的,但就是網速慢,容易掉線,普通人發現不了的)。
⑤ 吳倩出演的電視劇有哪些
《何以簫聲默》網路網盤高清資源免費在線觀看:
鏈接: https://pan..com/s/1AdxkaHJQpw4iXIlbWp16oQ
但是很多人認識這個小姑娘還是因為在《何以簫聲默》中的出演,她在其中扮演大學時期的趙默笙,也給觀眾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在出演《何以簫聲默》以後,吳倩的事業就開始迅速的躥紅,隨後就扮演了《我的奇妙男友》中的女主角,然後同年就進入了《微微一笑很傾城》的劇組,和楊穎,井柏然搭戲,甚至有人覺得她的演技比較楊穎是要更加的出色。
然後吳倩又出演了又一熱播劇,只是大家肯定沒有發現她,因為那部劇的大咖明星實在是太多了,那就是周迅的《如懿傳》,但是隨後的《擇天記》成功讓吳倩出了一次圈,這個書改大IP雖說沒有《慶余年》那麼成功,但是也讓吳倩正式的進入了一線女演員的圈子。
吳倩也搭檔過黃子韜出演過青春偶像劇《夜空中最閃亮的星》,也搭檔過張翰出演過《錦衣夜行》,還跟黃曉明,宋茜一起出演過《上古情歌》。
⑥ linux有哪些優缺點
優點是:
1、開放性:linux操作系統遵守GNU規范,代碼共享,易於實現系統的裁剪和客制化的開發。
2、多用戶:系統資源可以被不同用戶以各自的許可權訪問使用,互不影響。
3、多任務和多線程:不同任務和線程幾乎同時並發地處理獨立的但卻內在關聯的一系列事件
4、設備獨立性:linux操作系度統把所有外部設備統一當作設備文件來看待,只要安裝它們的驅動程序,任何用戶都可以像使用普通文件一知樣,操縱、使用這些設備,而不必知道它們的具體存在形式。
5、豐富的網路功能:完善的內置網路是Linux的一大特點。
缺點是:
主要來自於硬體方面的支持,還有就是對於普通用戶來說,它的操作性沒有windows那麼方便,實用,一般用戶使用起來 不太會操作。
⑦ 迷你世界落落桑麻房間密碼多少
作為一個好心人,我來告訴大家(首先大家要確保擠得進去)落落桑麻迷你世界跑酷解密對戰時間是周一至周五晚上7:30-8:30(有時會因為特殊原因不聯機)那麼關鍵的問題來了,密碼多少?聽好了,密碼是當日日期去掉首數字,例如10月1日就是1001去掉第一位數字就是001,9月13日就是913,11月25日就是125,記住了嗎,可以感謝我了嗎?(嘻嘻)我保證不騙你們,但是勸你們別想擠進去,連落落內部粉絲(包括我)都有1千1百多個,所以……我也擠不進去。
⑧ 關於落落
落落遭遇天價索賠案原告撤訴
近日,80 後青春文學作者落落收到了法院的裁定書。這意味著,今年年初她遭遇的50 萬天價索賠案終於以原告世紀文景公司的撤訴畫上了終止符。
從郭敬明的「御用班底」到轉投北京世紀文景公司合作愛麗絲系列圖書;從「老上司」郭敬明代其出面要求修改合同達到「活少點錢多點」的目的,到最終被原東家一紙訴狀告上法庭,落落同時面臨誠信危機和高額索賠。今年1 月,世紀文景一紙訴狀將落落告至法院,要求落落賠付違約金人民幣50 萬元整,這在當時被媒體稱為「2008年文壇第一案」。而後,落落再投郭敬明所在的長江文藝出版社,新書也隨後出版。
據落落的代理人北京中創律師事務所吳剛律師介紹:2008 年3月11 日,落落被訴一案在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進行程序審理,雙方的律師對對方提交證據的形式真實性均不持異議。4 月3 日,案件進入實質性審理。
落落方在答辯時,請求法庭駁回世紀文景的全部訴訟請求,並提出九條具體理由。其中,關於「世紀文景無權簽訂涉案合同」、「涉案合同的內容和目的違反國家法規的強制性規定,屬於無效合同,不應被實際履行」、「世紀文景也缺乏持續履行涉案合同及承擔可能的賠償責任的經濟能力」、「落落提議修訂涉案合同等行為不構成違約」、「世紀文景的起訴請求與其向媒體發布的情況說明自相矛盾」等意見引起了法官們的高度關注。法庭辯論後,世紀文景當庭表示願意和解,6 月17 日,世紀文景申請撤訴,後得到法院准許。
在官司之初,落落曾說過:「希望我的這個案例能給更多的年輕作者朋友以借鑒。」而現在對於世紀文景主動撤訴這樣一個令很多人大感意外的結果,落落則稱:「這場官司的過程說得上是跌宕起伏。我幾個月前接到法院傳票時感到震驚甚至恐懼。盡管我的律師始終充滿信心,我還是直到看見法院裁定書那一刻,心情才終於得以平復。」對於以後的打算,她表示會調整好心情,繼續寫書。
本報記者 盧歡 通訊員 張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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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撤訴了。落大應該還在柯艾
落落被告。
原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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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4日,80後青春文學寫手落落被訴案件將在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開始審理。
春節前,落落被上海世紀出版集團下屬企業「北京世紀文景(blog)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一紙訴狀告至法院,要求賠償違約金人民幣50萬元。
原告去年7月與落落簽訂《合作協議》,稱委託落落及另一案外人李某共同主編、編輯、策劃某青春文學系列單行本圖書。落落的律師吳先生告訴記者,原告認為合同在履行過程中,落落並沒參與該書的主編工作,也沒有提供相應的圖書,因此構成違約。落落則表示自己接到傳票,很震驚甚至很恐懼。她說,當初簽協議時約定了6個月的磨合期,可以調整、修訂協議,「但世紀文景對我提出的種種建議始終不直接回應。」
記者昨天試圖采訪北京世紀文景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但該公司有關人員表示,他們會統一發布書面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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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內容網上有很多,大家可以自己搜索。
接下來是某人。
清楚明了的指責。
請注意裡面對一直幫助落落維護落落的黑木的用詞「它」、以及最後的[3],在我看來是有些孩子般稚氣的話。當然可以認為他單純沒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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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ey在自己的BLOG上發表的言論
落落
Feb 27. Post by hansey. Filed under 私生活.
1 既然你敢於給你曾經百般傷害過的晴天發簡訊說你這次發的新聞不是針對MiMZii,就請你站出來,對你的讀者說清楚你的目的是什麼,請你解釋是不是我要告你。我不再對這件事情公開做任何解釋。這件事情跟我無關。你的那份親筆簽名的可笑的聲明,不到萬不得已,我會盡量勸出版社不去公開(如果他們肯給面子)。
2 我早已經不追究你因為之前的不負責任對我們五個人,尤其是晴天造成的傷害,但請不要讓這種傷害在這件事情中繼續,你有能力也有必要承擔你應該負擔、必須負擔的責任,同時請你想辦法管好、最少安撫好你朋友中四處咬人的黑狗,不要給你的讀者樹立負面的榜樣。這對你百害而無一利,她其實算不上是在幫你,至少我沒有看出來它在為你著想,它只是發泄它先前的不平衡和病態的憤怒。
3 請你用快遞把我的三腳架、背包、攝影教材還給我。我不願意繼續做你的朋友,不要佔有本來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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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在自己的BLOG發出的首次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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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還好 08/02/28 22:56
=====很多人想看的分割線=====
合同糾紛的案子,作為當事人我肯定要知道得早一些,所以就算真的「晴天霹靂」,霹到今天也差不多該恢復正常了,在各種轉移注意的電視電影的幫助下。
謝謝關心。
想說的就是「沒事,還好」,和「呸」。
(隨便外面怎麼說)呸。
終於,要上法庭去采風。
這大概是作為《案件聚焦》《東方110》《庭審紀實》等節目的一名忠實觀眾的另類代價……。
(《案件聚焦》比較好看,講的多是談戀愛不成,男的砍了女的或是女的捅了男的的情殺案……)
「沒事,還好。」
對了,加上「呸」。
元氣小子和葯罐子先生以及滿腹牢騷先生都回來了
話說什麼困難都會過去的。元氣小子也回來了。
但是同時回來的還有葯罐子先生。
下面的這段文字,會讓大家感覺身體不適,所以,請選擇性閱讀(……)
話說一個月前,我就覺得喉嚨里不舒服,當時覺得是扁桃充血,過幾天就好了。結果一個月了還沒好。一星期前,我被早上的劇痛弄醒,迷糊中我走去洗手間,對著鏡子張開口對著我的喉嚨看了看——恩,怎麼說呢,裡面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上面有膿水和不明混合粘稠液體的,一團肉……(謝謝)。
於是我每天早上就被劇痛弄醒,劇痛無比,吐血吐痰,那股味道……我一天要刷五次牙……然後吃口香糖……(我並沒有誇張,你們也別以為我坐在電腦前面還能更新日誌我就身體健康活蹦亂跳,事實上,我今天從公司門口下車到走進大堂電梯, 10米的距離我走了一分鍾……這個稍後再講……)
我每天喝水,喝稀飯時的感覺,怎麼形容呢……你們吃過紅毛丹嗎?就是那種像是刺蝟一樣長滿了長刺的水果,對,我每天吃東西,當食物經過我的喉嚨,就像是在吞整顆沒有剝皮的紅毛丹一樣……
又或者,就像是把一隻大閘蟹,連殼帶肉一起咬碎,然後吞下去……
說到大閘蟹,前幾天落落這個長久蝸居在家的化石一樣的女人,終於出了家門,來我家歡聚,但是吸引她的並不是我,而是我買的蟹。
路上我發消息告訴她到了我家的話在樓下星巴克等我,我馬上就到,我去痕痕家拿蟹。結果她回我:「蟹蟹!」
………………謝謝!!
話說我和落仔也好久沒見了,除了一個月前在錢櫃兩人喝得東倒西歪搖搖晃晃之外,就沒有出來玩過。除了每個月去她家催稿的「歡聚」……她那條被她當作守護獸一樣養在家裡的巴頓,往往門一開就是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就看見眼前痕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它撲倒在身下,驚叫嬌喘不停……
不過吃蟹的時候也聊起最近的關於我們的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新聞,我調侃她「新聞上不是說你因為背叛我和最小說團隊而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而躲在家不願面對任何人嗎?」她翻白眼問我:「新聞上不是說你圍追堵截在我家樓下嗎,快去我家樓下。」
不過隨意吧,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作文教室依然會是我們兩個人渣的天下……
OK,我要說回葯罐子先生的話題,除了喉嚨之外,前天,當我從床上睡醒的時候,我莫名發現我的腳扭了……睡在床上,我的腳扭了……估計在夢里我去了趟峨眉山,爬完再回來的……
助理小葉幫我買了一種新的擦的葯膏,就像是果凍一樣,非常透明,又香……我莫名驚詫,感覺記憶里不是應該還是散發濃郁氣味的狗屁膏葯嗎……難道我老了?!
而喉嚨的問題,我也買了一大堆的葯,要是再不好,我就准備去醫院開刀了。
於是每天我的包里都放著各種葯丸,而我的簽名檔也改成了「我助理最近在葯店上班」。
最近一個月忙得死去活來,原因和大家在媒體報紙上看到的一樣,因為團隊里有人離開,所以最小說和島的工作量一下子變得很重。對於hansey的離開,我很傷心我也很難過。我難過的地方並不在於沒有人幫我了,也不在於我的工作會變得很重很難短時間裡面適應,而是你對媒體所講的那些傷害我的東西。你說我一直拖欠著你的版稅,但你為什麼不說是因為我也沒有拿到春風給我的版稅呢?你並不是沒有和我一起出席過簽售,你並不是沒有看見過我因為讀者而感動得哭,但是我被讀者圍在車里走不了的時候的一句「我們看上去好像是壓著人群過去的哦」玩笑話,被你在博客里寫成「他敦促司機從讀者們身上壓過去」,而當落落不願意離開我們團隊,而來找我商量的時候,變成了你日誌里形容的「只有無義者道貌岸然、借刀殺人,背地裡狼狽為奸作齷齪勾當。」
你一直在抱怨著數落著我的不好,我對不起你的地方,那麼你有想過你自己做過的傷害我的事情嗎?當你說你不願意繼續做島了,你要念書沒有時間的時候,我相信你,我冒著有可能賠償巨額賠款的風險和春風談判,我告訴他們hansey要念書,沒辦法繼續做島。可是隔天,你告訴我需要你做島可以,給你11萬的版稅。然後之後每一本島,做的時候就給錢,無論春風有沒有給我。
後來想想,我覺得你是對的,無論春風有沒有給我錢,那個是我沒有本事,是我的責任,你們的錢是我答應給你們的,無論我有沒有拿到。
可是結果在我把錢從我個人的帳戶里轉給了你之後,就在《島9》還有15天就要出最後的印刷菲林了的時候,你打電話告訴我「我告訴你一聲哦,島我不做了。」然後第二天,你就在自己的博客上貼了你做的新雜志的預告。
而之前,我每次打電話問你進度,你都告訴我處理得差不多了,有空給你看看,很漂亮。或者我看了新聞,說你要做新雜志,問你的時候,你說從來沒有過,那是新聞瞎寫。
我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覺得心灰意冷。
我從來不願意在公開的場合講任何的事情,任何人的是非,這么多年,我就是這么過來的。之前的各種新聞,抄襲也好,奢侈也好,商業化也好,虛位也好,狂妄自大也好,被人罵不要臉也好,我都從來不願意回應,因為我知道我身邊的人,熟悉我的人會了解我是什麼樣子的。但是這次,卻真的像是石頭壓在我的心裡,很多個晚上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所以這一個月,我,阿亮,痕痕,我們的新美編小西,我們每天加班到晚上12點1點,整個寫字樓只有我們公司的燈亮著,只有我們在電腦面前忙碌,這些都是因為你的突然離開。有時候看見小西趴在桌子上睡著,或者阿亮因為加班太晚而錯過地鐵回不了家,就倒在我家沙發上和衣睡覺,我看著他們我都覺得很心痛。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一起享福而不能一起患難的朋友的。
在我心裡,曾經的你就是我這樣的朋友。只是眼下,我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過去。我現在心裡的憤怒和難過幾乎同樣多。我只希望以後漫長的時間里,我漸漸地不再對這些充滿憤怒,剩下的只是淡淡的難過,以及對過往日子的追憶。
希望你好好地發展你的事業,既然是花了那麼大的代價——你的我的,所換來的,就好好地珍惜。我也好好地做我的事情,我還是當年那個為了理想而奮力拚搏的從小城市來的小子,我依然希望做出更大的事業來。也希望你一直都是那個和我一樣,當年從小城市一起來到上海,懷抱著理想,充滿了才華與激情的hansey。
而至於其他的人,不二和晴天,我想說的是,當你們在抱怨我經常扣你們工資的時候,也請記得我因為你們某人工作失誤而當著全公司的面扣了你500塊而私下悄悄給你1000塊的事情。也請在抱怨我吝嗇太在乎金錢的時候,記得是誰,在每一次的外出吃飯,打車,看電影,聚會,唱歌,遊玩,去外地旅遊,是誰在每一次一聲不吭地付錢。也請你們在抱怨工資沒有其他同事高的同時,記得痕痕和阿亮跟了我整整4年了,她們從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開始跟我一起打拚到現在,我們曾經一起擠在今天看來非常簡陋的環境里,我們曾經一起坐過公車坐過地鐵,我們也曾經一起因為沒有錢打車而深夜走很長的路回家。當我們一起經過了這么多的患難的時候,我並不覺得她們的工資比你們剛進公司一年不到的人高有什麼錯。
如果說對於hansey的離開我是真的痛徹心扉的話,對於你們的離開,我覺得是對的。我希望我的團隊都是熱愛著這份工作的人,大家都是很拚命想要完成更好的作品的人。而不是需要在上班時間請假去日本看偶像的演唱會,而且還需要公司開證明保證「公司承諾回國後依然保留其職位」的人。
而更可笑的地方是在於,我剛剛看到了你們團隊對外的新的新聞稿,上面,不二,晴天,你們的名字後面括弧里是「原《最小說》文字編輯,原郭敬明官方論壇「刻下來的幸福時光」版主,擁有極強的人脈與作者資源」。你們都不覺得可笑嗎?這些你們強有力的在新的團隊新的出版社的能力,是誰帶給你們的呢?為什麼只記得我沒有給過你們什麼,而全部忘記了我給過你們什麼?
最讓我生氣的更是在於,新聞稿里對外宣稱整個《最小說》郭敬明團隊的核心都過去了,裡面除了hansey外,哪一個是《最小說》的核心?看到在LAKITA和瞿尤佳這種陌生到幾乎在最小說上就只用了一兩張圖的作者,也竟然會在後面的括弧里寫「最小說人氣作者」。
而你們宣稱的《最小說》核心都去了你們那邊,那麼,留下來的落落,七堇年,年年,痕痕,阿亮,我,SK,朱古力,林汐……還有更多更多的人,這些人,是什麼呢?是《最小說》里不重要的邊角料嗎?
而且,你們一直口中看不起的,覺得又商業又沒藝術價值的《最小說》,為什麼還要踐踏著它往上爬呢?宣稱你們是一個你們自己都看不起的雜志的核心隊伍,你們覺得光榮嗎?
企圖踐踏著別人而往上爬的人,其實這樣的動作,只會讓別人看見你們踩在別人身體上的那雙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好像說了很多平時的自己都不會說的話。
我也不敢回過頭去看自己都寫了些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外界的新聞有所回應。過幾天應該就會刪除掉。也請不要來問我任何關於這個事情的任何問題。
落落最新的專欄里寫:當我爬上參天樹木的頂端,地平線處傳來遠古時代的聲音,它在說,一定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我在看到的時候眼眶發熱。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也一定要這樣。
這些過去,既然都發生了,那就發生吧。未來的路上,我還是會和我的朋友們攜手前往。不松開我的手的人,我永遠都不會松開他們的手。可能依然會遇見很多的困難,依然會遇見很多的挫折。甚至可能依然有人不斷地離開,最後我獨自一人,但是我還是會堅持我的夢想,同時也相信並不是所有人的內心都是冰冷的。也許這種冰冷,來自我們彼此的猜疑和不信任。在我們的人生里會遇見很多的人,告別很多的人,然後再與完全陌生的人相逢。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死的時候,呆在我們身邊的會是誰。一定不是我們的父母,而我們也沒有兄妹。我們剩下的只有彼此珍惜的朋友。
希望你也和我一樣懷著這樣的心情。我曾經最真心相待的一個朋友。我會記得這些年你幫助過我的所有,也感激你這些年陪伴在我的身邊與我分享開心和難過。這些事情,是無論發生過什麼之後,都不會變化的,永遠留在我們生命里的印跡。希望當我們更加成熟,更加穩重的時候,都能平淡地面對這些,把這些看做是年少輕狂的代價。
曾經真心地想過為你帶來很好的生活,無論你是否相信。
與君同舟渡,達岸各自歸。簡書漆干未,黯然雙淚垂。
找了一些資料 不知是否滿意
⑨ 如果《我的世界》和《迷你世界》的人物打起來會怎麼樣
我覺得應該是《我的世界》會贏吧,畢竟兵不在多,而在於精,還要有會指揮的人,策略相當重要,這一點,《迷你世界》似乎比不過《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