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石紀錄片腳本
㈠ 幫我弄到YY大雜燴的 洛奇 化石 腳本
找人幫忙畫一下試試吧……那個帖子要求太高了。。。
http://www.yydzh.com/read.php?tid=433880
這里是寬屏模式下的插件,免費下載的,所以我再想你把自己電腦解析度調整成這個插件需要的那個,然後弄完化石之後再換回普通解析度,應該可行的吧?
㈡ 求BBC《與古獸同行》&《與恐龍同行》紀錄片打包下載,要求高清,中英文對照。
《與恐龍同行》網路網盤高清資源免費在線觀看:
鏈接:https://pan..com/s/1cloDulhw08SvnIbbT8pEhw
《與恐龍同行 Walking with Dinosaurs》
導演: Tim Haines、Jasper James
主演: 肯尼斯·布萊納 Kenneth Branagh、埃弗里·布魯克斯 Avery Brooks
類型: 紀錄片
製片國家/地區: 英國
語言: 英語
上映日期: 1999-10-04(英國)
集數: 6
片長: 30分鍾
又名: 與恐龍共舞
讓我們展開一場終極旅程——重回恐龍盛行的時代!由榮獲艾美獎的FrameStore動畫小組製作,充滿極致藝術美感的數碼效果與精緻動畫的巧妙結合,重現栩栩如生的恐龍形象,讓你置身於真實的失落世界。結合了科學家最新了現,《與恐龍共舞》帶您去探索一億五千五百萬年前這些神奇的巨大生物;最先採取群體攻擊獵食的虛形龍;地球上體型最龐大,最令人恐怖的食肉動物——暴龍;驚心動魄的三觭龍纏斗;單次展翅翱翔即可飛行遠達300英里的鳥手龍。
本片將帶您享受最精彩刺激的史前生活!
㈢ 洛奇中化石的按鍵精靈腳本如何用
桌面解析度和游戲解析度和化石補丁的要求不吻合 .
㈣ 我要描寫化石的語段(要用上比喻的手法,不能太簡單)
至今一般都以為既然地層中埋藏著大量已經絕了種的生物所遺留下的化石,那麼這化石必定是進化論最好的佐證了,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達爾文主義最大的敵人並非神職人員,而是化石專家。19世紀初葉,最流行的地質學理論是大滅絕論或災變論(catastrophism)。法國科學家、古生物學之父居維葉曾極力提倡災變論。他相信地層的記錄顯示的模式分明可見古代的環境曾發生多次突然的劇變(大天災),大量不同的生物種都因此滅絕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段創造的時期;很多新的生物種就突然出現,而這些新的物種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顯示它們是怎樣進化來的。
到了達爾文的時代,居維葉的災變論漸漸失勢,被查理·賴爾--達爾文的一位年長的朋友--所倡導的均變論所取代。賴爾認為,自然界巨大的改變是由極長期、每日漸變的力量積累之後才產生大變,故解釋自然界的劇變為果而非因。我們現在回顧達爾文所提出的進化論是必須依循賴爾這種邏輯,但是賴爾本人卻不能接受生物進化的思想。當時也有不少熟悉化石證據的人同樣不能接受進化論。
早就有人指出,生物分類學上屬於各種大類的生物(如不同界、門、綱、目)各有其不同的基本結構,各大類之間極少有中間型(intermediate types)。那麼這些間斷的種類之間的環節到底在那裡呢?忠心支持達爾文的赫胥黎也為缺乏連接的中間型而煩惱。他多次私下警告達爾文,如果要讓他的理論符合證據,他必須容許大步伐、躍進式的進化。
達爾文自己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如果一種生物演化成另一種的過程是借著難以了解的微小的步伐,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到處找到大量的中間型呢?為什麼我們在自然界找到的生物都是種類分明,而不是相似難分的呢?
他用滅種的理論來解釋。滅種是"適者生存"推理的另外一面,當經過改進的新種出現的時候,它的父母可以說是已經不夠適應了。這樣,"如果我們看每一種生物都是從另一種不知名的生物傳下來的話,那麼它的父母及其他過渡期的中間型應該被這新的、更完美的新種消滅了。製造新種的過程就同時消滅了舊種。"達爾文用這個因過時不適而滅種的理論來解釋為什麼他的進化論好像與事實不符,因為研究現今的生物界,我們觀察到的物種(和各大類)都是分立和穩定的,而且各類中間只有極少數的中間型。他說各類分立的生物之間原本是有中間型的,只因不再適應環境所以消失了。
但是,這些必須有的中間型不但從現今的生物界消失了,而且在化石中也找不到的話又怎樣說呢?達爾文自己承認,根據他的理論推斷,"在現存的生物種及已經絕種的生物種之間必須有極大數目的過渡環節和中間型。"因此我們可以想像地質學家應該可以不斷發現中間環節的化石證據了。可惜事實卻恰恰相反。地質學家所發現的新種或一組的新種都是突然出現,而不是經過一系列的演化而形成。達爾文承認化石的證據是"最明顯、反對我的進化論的理由"。這就是"所有著名的古生物學家……和偉大的地質學家……都一致(甚至有時極力)主張物種是絕對不變"的理由。
達爾文還振振有辭地辯說,化石的難題雖然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卻不能算是進化論的致命傷。他主要的理由是化石所保留的證據極不完整。化石是要在很特殊的情況之下才得保存下來,因此世界各地所有的化石床也不能反映一套完整不斷的記錄,所以化石所顯示的只是很多短暫年代的寫照,各年代之間又有很長年代的空白。還有,他認為即使有這樣的證據,我們未必能從化石中認出祖先和後代之間的關系,除非我們可以找到一套完整的化石鏈條。將兩個種的關系顯示出來,否則我們可能認為這兩個是完全無關的種。有時達爾文在字里行間暗示缺少中間環節就是化石不完全的證明。這樣的態度就好像他預知他的理論就是絕對的真理,可以反過來批判證據的不足。他說:
我不願意假裝不知道物種突變的記錄是何等的貧乏,在保存得最好的地層中也找不到大量的過渡生物來連接每一地層前後所出現的生物。這是我的理論最大的困難。
雖然事實太不爭氣,達爾文在化石這個難題上已經盡了全力,但是在某些問題上他也只能坦白地說:"我不能提供滿意的答案。"當他寫下面這類的話時,他好像有一點絕望的表現:"自然界好像故意隱藏證據,不讓我們多發現過渡性的中間型。"但是達爾文卻沒有失去信心,他唯一的問題是怎樣解釋為什麼化石給人錯誤的印象。
在此我請讀者停一停,跟我一起想一想,一個客觀毫無偏見的人生活在達爾文的時代,當《物種起源》一書出版之後會怎樣看這一場關於進化的爭論。一方面反對達爾文的理由並非基於宗教的偏見,因為懷疑派人士包括當代著名的古生物學及地質學的領袖。但另一方面,達爾文為化石證據不足的辯護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理由。不過要點是,他只能作消極的辯護。客觀來說,化石所能保存的資料很可能真是漫長的地質年代中的一些片段而已。而各地層之間也可能有足夠的時空讓一些生物進化的過程實現。不過,承認理論上有空缺是一回事,絕不等於有權力將理論所需要的證據隨意填進那空缺就算了事,所以達爾文的辯護頂多不過說明缺乏化石的證據不能算是進化論的致命傷。然而缺乏證據絕非任何理論的優點!
如果達爾文和他的信徒誠心要找一個方法來測驗他們的信仰,他們的確是可以用化石來考驗。達爾文堅決肯定過渡性中間環節的數目必定非常龐大,他甚至說大到不可想像(inconceivable)。但當年並沒有找到很多中間型,因為在1859年全世界還有很多化石床還沒有仔細地搜查過。當時的探察者可能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麼。一旦古生物學家接受了達爾文的學說作為可以暫用的假使,搜查更多新的化石床,協助證實達爾文主義,你想達爾文學說的困境必會好轉,假以時日化石的記錄必會改觀,越來越像達爾文所預料的一樣。是嗎?
可是對一個懷疑者來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考驗並非真正公平的考驗。請想一想,如果科學界所有的人都熱愛了達爾文這學說,達爾文主義很快就成了正統思想,變為不可抗拒的浪潮,其威力之大連當時最有聲望的科學家,如哈佛大學的路易·阿加西斯也不能抵擋。他因不肯隨著潮流改變,附和進化論而突然被人嫌棄。試想古生物學家瘋狂地投入這個新學說,甚至在研究化石時單單發表支持進化的發現,而不支持進化的證據就被擱置隱藏起來,這種歪曲真理的情況何等可怕。以下我們要詳細地看一看,上述的情況並非幻想,而是史實。表面上達爾文主義似乎通過了化石的考驗,但事實上是多年來科學界的人不肯讓它垮台而已。
達爾文的理論不僅推測化石演變一定會被發現,而且還暗示真正完整的化石記錄一定會顯示演變的存在,我們關於物種恆定的想法會在持續變化的過程中被證明是一種專斷的觀點。達爾文主義者還有一個關於物種滅絕的重要論斷,物種滅絕是生存競爭的必然結果,達爾文認識到他的理論需要一個比進化更加和緩的滅絕模式:
以往較舊的想法,以為地球上的生物在不同年代被大天災毀滅的看法,已經被人遺棄。那些地質學家……他們基本的看法自然會引導他們作這樣的……結論,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在一群生物之中,一個種滅亡的速度一定比它出現的速度慢。如果在圖表中用一條直立的直線來代表某一種生物在地層化石中出現的年代,而線的粗細代表個體數目的大小,那麼這條線的上端逐漸變細(意味著滅絕的速度)一定比下端漸漸變細(意味著物種出現速度)更緩慢。不過,偶然有些生物如菊石類(ammonites)在第二紀卻突然神秘地消失了。
物種漸漸不斷地消失是生物逐漸被更適應環境的後代所淘汰的必然現象。但是,如果大多數古生物的滅亡只限於幾次地球上的大災難(例如地球溫度突然變化,或者地球受外太空流星撞擊),在這些大災難的情況之下,生物能否生存可能與平時適應與否無關,殘存的生物不死最大的原因很可能是夠幸運而已。這樣,只要搜查新的化石床,找中間環節,並且研究生物滅亡的模式和大天災的關系,就可真正考驗進化論 是否正確。
雖然達爾文反對大步伐的進化引起以後科學界持久的爭論,但是在達爾文有生之年,進化論大大勝利。在始祖鳥(Archaeopteryx)--一種有幾項類似爬蟲特徵的化石鳥--被發現之後,很多人以為全套進化論所需要的一切化石證據已經找到了。從此以後,找化石成功的故事不斷傳出。先是說找到了人類的始祖,然後有像哺乳動物的爬蟲和一套似乎完整無缺馬的進化記錄等等。喬治·蓋洛德·辛普森將古生物學納入新達爾文主義合成論中。他宣告化石已經證明達爾文是對的。這項宣言歷代以來被當作事實傳授給學生物學的學生。1980年哈佛的古爾德說,"美國最新、最有分量的生物學導論的課本"也基於化石證據支持合成進化的理論。他說:
廣進化論(macroevolution),就是進化上較大幅度的改變,是否能夠用微小的改變(microevolution)來解釋呢?鳥類的來源是否真的本於爬蟲,漸漸積累像鳥的基因,如紫紅眼睛等基因而改變成鳥類呢?
答案當然是可能的!而且沒有人可以提出更好的解釋……化石的記錄說明廣進化的速度的確很緩慢。慢步的進化必須如前例所說的,積累取代幾百到幾千個基因而形成。
可惜,上面引述最後的一句話是假的!古生物學家早就知道是假的。
在70年代,古爾德、尼爾斯·埃爾德里奇及斯蒂芬·斯坦利已經撰文重新評估化石的證據。古爾德和埃爾德里奇提出一項新的學說,他們稱之為"間斷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蔑視的人稱它punkeek,廢物之意),目的就是希望解決化石的困惑:為什麼對世界各地地層長遠而又廣泛的探索所發現的今天所有的化石整體來說,仍然不能解釋1859年不能說明的問題?古爾德說:
絕大多數生物化石的歷史都包涵兩個與漸進式的進化論有沖突的特點:
1.穩定:過去絕大多數的生物活在地上的時候都沒有顯出任何進化或退化的現象。多數物種在地層中出現時與它們消滅時的外形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即使有外形的改變也都十分有限,並且沒有顯示進化的一定方向。
2.突然出現:世界各地調查的結果證實,任何物種並非由始祖逐漸改變而來;相反的,各種生物出現時都已經"全部完成"了。
總之,如果進化的要意是解釋一種生物可以漸漸改變成為另一種生物,那麼化石證據最大的貢獻就是說明進化論沒有任何根據。當然進化論者也可以強辯說,因為中間環節沒有被地層保存下來,所以生物種"好像"突然消失。但是,穩定的現象--所有生物化石所顯示的完全沒有基本的方向性的改變--是一種積極有力的證據,證明沒有進化。我說的不是偶然有這樣的例子;而是說,所有化石顯示的趨向都是如此。
根據斯蒂芬·斯坦利所著的《進化新時間表》一書,在美國懷俄明州的大角羊盆地(BighornBasin)埋藏了500萬年連續不斷的化石記錄,而這段時間又正好是哺乳動物在地球上出現並開始征服全球的時期。由於這些記錄非常完整,很多古生物學家確信生活在這盆地的生物群體中必定有些化石,可以串連起來,為連續不斷的進化過程作證。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很多被認為是祖先的物種,竟然跟其"後代"同時存在。並且,"整個化石記錄中竟沒有一處清楚顯示任何生物從一種轉變為另一種"。而且,物種在從化石記錄中消失之前平均約100多萬年的時間里基本上沒有任何改變。斯坦利以蝙蝠和鯨魚的來源為例,證實達爾文漸進主義不可能克服的難題,就是面對化石穩定不變的證據怎樣解釋在1000萬年(或稍多一點點)的時間之內,從同一種的哺乳動物可以漸進演化出蝙蝠和鯨魚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動物來!
假設我們想用已有物種逐漸演變的辦法生成一隻蝙蝠或鯨魚,又如果每一個"長期種"(chronospecies)【注一:生物界中,各物種獨自分別為繁殖的體系,各種之間不能互相繁殖,因為單從化石來看,我們不能確定兩種不同外形的生物是否能繁殖?我們只能從化石的外表形態來決定生物是否同種。那麼一個"長期種"就是指一系列的生物化石經過長時間進化仍未改變多少,故仍舊歸入一個種。】的平均壽命都有100萬年(或更多一點),而事實上,我們只可能在1000萬年的時間之內完成這項任務,那麼,我們用最緊湊的方法也只可能將10到15個"長期種"連接起來,串連出一個連續的系列,就要將一隻低等的哺乳動物祖先演化成為蝙蝠和鯨魚,這簡直是荒唐而不可思議的事。"長期種"本身的定義就是逐漸改變而經長期的進化才產生一個新種。每種的變化不會太大。那麼一連串10到15個這些種,或者可以使一隻像小鼠一樣的動物改變成稍有不同的動物;它或者可以算是一個新屬(Genus)的動物。但絕對不可能成為一隻蝙蝠或鯨魚!
顯然,斯坦利需要有更快速方法來解釋哺乳動物的演變。他只有依賴完全沒有經過考驗的學說:隨機的突變可以更改"調節基因"(regulatorygenes),從而變更胚胎發育的過程,因此在一代之間就可以產生完全不同的生物。到底這算不算是廣進化呢?我們來看看古爾德及埃爾德里奇在進化論方面提供最重要的一個概念"間斷平衡"怎樣解釋新種的形成。他們說,新種(speciation)很快可以形成,【注二:"很快"、"迅速"這類詞在此是專門的名詞,應用於地質學的年代。讀者應該記得,對一個地質學家來說,10萬年只不過是段很短的時間。一些主張間斷平衡的人強調,棄絕"漸進論"很容易使人誤解他們鼓吹大突變論。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說,進化的演變要經過達爾文所說一步一步的過程,很多個世代才完成,但從地質的年代來看又是很短暫的時期。這種模糊不清的說法可能是故意捏造的,下文將解釋其中的原因。】只要在一始祖分布地域的邊緣有一小組的個體與主流之間產生了分隔,就可以完成。自然選擇的壓力可能在某一生物種分布邊緣地區向僥幸生存的群體發出最大的效力,並且倖免死亡而存留的異種很快就可以在這數目很小被分隔的群體中散布。這樣,一個全新的生物種就可能在大群體的邊緣產生,並且不留下任何化石的痕跡,因為化石主要是從大群體中的動物遺留下來的。這樣新種就好像在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然後漸漸分布到整個始祖種群佔領的地區。
間斷平衡說解釋,既然化石記錄已平衡不變為主,那麼,新種的出現必須從大步的廣進化而來。埃爾德里奇及古爾德認為,廣進化與新種的產生是不能分離的,因為在一個大群體中,"基因的流動"(geneflow)由大量的雜交趨向中庸反而成了進化變異的障礙。這樣也可解釋為什麼化石記錄中的種都不改變,因為整個群體並不改變。重要的進化變異是在邊緣、被分隔的小群體中進行,然後新種出現之後在重新突然回到始祖的群體中。
可惜大多數的進化論學者並不接受埃爾德里奇和古爾德的學說,他們反對進化的改變與新種的產生有密切的關系,因為在一個動物種之中就可以有很多不同變異(正如幾百種不同的狗一樣)。相反地,不同的生物種常常在外表形態上幾乎無法分辨,所以,新種與同種內的變異似乎是兩個不同的現象。至於"基因的稀釋"或"基因的流動"在一個大群體中是否真正阻止改變,仍然是理論上未解決的爭論,而子代形成之後才重新加入親代種的學說又沒有證據支持。菲秋馬說,若有的話,"也只有極少"的例證可以顯示始祖型與改變後的子代在同一地區共存。
因此,再加上其他的理由,正統的新達爾文主義者喜歡用傳統常用的論調,以化石記錄不全來解釋為什麼新種會突然出現。而衡態不變和穩定的現象,正好反映了他們偏愛的"鑲嵌進化"(mosaic-evolution)和"穩定選擇"(stabilizing-selection)。"鑲嵌進化"是指動物柔軟的部分可能在"無形"中進化,而可以變為化石(硬)的部分看來還是一樣。"穩定選擇"則認為,自然選擇可以消除所有的變異而防止改變。這就是有時雖然經過數百萬年的時間環境的改變,仍未能看出新的適應改變的原因。在此,自然選擇又以同義反復的姿態出現。不論變或不變,都可以用它來解釋。這樣,自然選擇豈非萬能?
如果達爾文主義享有"先驗的(a-priori)真理"的地位,那麼化石證據的難題只不過是進化的過程沒有記錄而已。但是如果從另一方面來看,達爾文主義只不過是一項科學的假說,用化石就能加以證實或證偽,那麼間斷平衡所引起的爭論,真正重要的意義不在乎古爾德、埃爾德里奇和斯坦利所提出的解答,而在於他們引起爭論的原因。我認為沒有必要懷疑間斷平衡可以作為解釋進化論的一個模式。有些情況之下,如夏威夷的果蠅繁衍出不同的種,就顯示出一個生物種遷移到新環境之後很快就能多樣化,所以重點不是物種分布的邊緣地區是否很快能產生新種,最重要的是察看這種機制能否解釋超過種以上的進化。相對來說,種的變化還是非常狹窄的范圍,而且這種過程是否真如達爾文主義者所說,並不產生身體特徵上主要的改變?
試想斯坦利所提出的,以鯨魚和蝙蝠為例的難題,就是同一綱(class)中的動物的改變。沒有人主張一個原始的嚙齒動物可以在一次改變之後就變成鯨魚或蝙蝠。有沒有"調節基因"的突變幫助也不是主要問題。重要的是進化過程中必須留下許多個中間型的生物。其中也有一些必定有相當的數目,並且在地上生存一段較長的時間。但為什麼這一切"必定有的情況",居然完全沒有在古化石中留下記錄呢?當然有一些中間型可能不太適應環境而活不長久,特別是要將腳改變成鰭或翅膀的中間型難以生存。無論如何,提出這些問題對達爾文主義者的故事毫無助益。
當然總有一些進化的過程沒有在化石中留下絲毫可考的痕跡。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完全靠聰明的借口來填滿一切空缺。在各大類的生物如門、綱、目之間的空缺不但普遍存在,而且它們之間的鴻溝簡直太多了。請問,除了不可見的邊緣分隔的解釋之外,還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嗎?
在化石記錄問題中,使達爾文主義者最頭疼的是寒武紀大爆炸(Cambrian-explosion)。大約6億年前,幾乎所有動物的"門"(Phylum)同時在地層中出現,完全沒有達爾文主義者所必需的祖先痕跡。正如道金斯所說,"這些動物化石就好像有人故意放進去一樣,完全沒有進化的歷史可以追尋"。達爾文在世時還沒有證據顯示寒武紀之前有任何生物存在。他在《物種起源》中承認"這現象目前仍未能解釋,而且的確是可以用來作為有力的證據打擊我現在要討論的觀點"。達爾文又說,"如果我的學說是確鑿的,寒武紀之前的世界一定充滿各種的活物。"
近年,在地球最古老的岩層中找到了不同的細菌及藍綠菌的化石,而且一般都認為這些單細胞的生命可能在40億年前就出現了。細菌及藍綠菌是屬於"原核細胞"(prokaryotes),它們沒有細胞核,也沒有其他的細胞器。比較復雜的"真核細胞"(eukaryote-cells)較後才出現。接著有數十組獨立的多細胞動物相繼出現,但它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可見的進化過程。達爾文學說要求在單細胞與昆蟲、海蟲及蛤蚌等各類之間有悠久的時間和多種的中間型。可惜這一切必須的證據都找不到,連借口也難尋。
【注三: 這個問題因一種叫"艾迪愛卡動物"(Ediacarans)在進化史上的地位不明而受混淆。這些動物體質柔軟,屬於淺海的無脊椎類。它們的化石在寒武紀大爆炸之前的岩層中出現。部分的古生物學家認為其中有幾種可能是寒武紀動物的前身。最近有一位名叫賽拉赫的古生物學家,他的研究結果認為,"艾迪愛卡動物群(Ediacarans fauna)中並沒有現代生物的祖先,並且所有艾迪愛卡動物的基本構造與現存生物的結構有很大差異。"這種見解古爾德也同意。這樣看來,艾迪愛卡動物化石的存在就可以粉碎達爾文主義者認為寒武紀之間軟體的動物祖先不能成為化石、故無蹤影的解釋。事實上,很多古代軟體動物都留下不少化石,伯基斯頁岩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例子。】
寒武紀大爆炸的問題漸漸為現代讀者熟悉,最大的功勞要歸於古爾德的那本描述伯基斯頁岩中寒武紀化石重新分類的佳作《奇妙的生命》(Wonderful Life)。古爾德認為,首先發現伯基斯頁岩化石、並首先作分類工作的查理·沃爾科特,故意將這些新化石"塞進"以往分類學上固有的框框中。他這樣做的動機出於他對於前寒武紀化石的解釋偏向"假象學說"(artifact theory)。古爾德說:
100多年來,關於寒武紀缺乏始祖的原因,有兩種對立的解釋。一方面是假象學說(認為前寒武紀已有生物始祖,但它們並沒有遺下化石);另一方面是"迅速轉變學說"(fast transition theory)(認為前寒武紀根本沒有始祖物,至少沒有可以辨為復雜無脊椎動物的始祖。那麼,進化過程必須在短期之內產生現代所有各類型動物身體的結構。這樣驚人的快速躍進,威脅著我們一般認為進化改變應遵循庄嚴穩重步伐前進的思想)。
最近研究顯示,伯基斯頁岩化石中有15-20種與已經成立的種類全無關聯。那麼,每一種應該歸入不同的新動物"門"。另外有同樣數量的種或可歸入現存的動物門中,但這些化石的體型結構仍然與眾不同。所以,現有一般動物的始源概觀,首先是各類體型動物突然同時出現,後來又有大量的滅絕。此後,地上再也沒有出現新的動物門。現今生存的動物在最早期(前寒武紀)的化石中並未存在。而既有的動物由始至今仍屬同樣分類的系統。這樣看來,或者可以說動物有一些進化,但一切的改變都限於已有的類型之內。而所有各類型是怎樣來的?全無記錄。所以古爾德宣稱,重新將伯基斯頁岩的化石分類,等於為"假象學說"敲了喪鍾,因為:
如果進化可以在前寒武紀突然造出十個動物門,馬上又將它們消滅,那麼寒武紀之後存留的種類又如何呢?為什麼它們又需在前寒武紀留下漫長可敬的家譜呢?為何它們不能像伯基斯頁岩的動物一樣,如快速轉變學說所建議,突然在寒武紀就出現了呢?為何不用最直截了當的辦法解釋化石的記載呢?
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會說,從單細胞直接突變出25-50個復雜的動物門,而不經過漫長中間型不斷演替的過程,至少在遺傳學上是不可能的。像古爾德這樣描寫的"進化過程"是與達爾文及其繼承者所想像的完全不同,應該用不同的詞來代表,達爾文的進化模式,古爾德稱為"不斷多樣化的圓錐"(cone of increasing diversity)。就是說,多細胞動物的歷史是應該由最少數、最簡單的種逐步演化而來。因此,在寒武紀出現的十多種動物的基本體型結構的化石也必須經過漫長逐漸的過程,由簡單的形式變化而來。而且,這個圓錐的擴展不應該在寒武紀之後突然又停下來。如果恰恰相反的事實尚未暴露,達爾文主義者必然仍懷信心、期待著這幾十億年以來進化過程可以產生很多新的動物門呢!
相反,我們所見到的是所有的體型構造首先同時都出現了,其中有很多跟著滅絕了,餘下的繼續繁衍,但沒有一樣不在原有的規范之內發展。這些寒武紀原有的類型本身的來歷,沒有任何可知的歷史,因此,提供進化歷史的假象學說既然失敗,就必須拋棄。或許在極少數的類型之間可能有少數的中間型,但其中也沒有任何一項能被證實。此外,在單細胞與復雜動物之間所有的關聯只不過是像迅速轉變之類的空言而已。如果把這種非達爾文主義的腳本稱為"進化",只不過使它更加神秘莫測而已。
生物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跟著是長期穩定平衡的情況,正與達爾文主義學說所預期的情況相反。生物滅絕的經過也同樣使人失望。地球歷史上有幾次物種大量滅絕的事實,原因何在仍在爭論,有兩次的大災難特別引人注目。大約2.45億年前的二疊紀大災難(Permian extinction)滅絕了海洋中半數無脊椎動物的"科"(Family),包括了超過90%的動物種一 同滅絕。另外一次是著名的"K-T"滅亡,那大約是6500萬年前白堊紀的末葉,除了恐龍,不少其他動植物都滅絕了,包括達爾文承認"突然奇妙地"消失的菊石類動物。
據古爾德說,古生物學家早就知道這些"大死亡",但是他們盡量低估其重要性,因為"我們強烈地趨向連續漸進的偏見,使我們視大量死亡為反常,並且富有威脅性。"現在用大災難的學說來解釋古生物滅絕的現象又重新開始流行了。而且很多學者現在報告宣稱大量滅絕的現象比以前公認的次數更多,更突然,而且影響力更大。
災變論在地質學家及古生物學家中是一個有爭議的題目。很多科學論文堅持恐龍和菊石類動物在隕石撞擊地球之前百萬年已經開始死亡。隕石又很可能是造成K-T大滅亡的主要原因。這些表面上看來是深奧虛渺的爭論,其實背後有很深遠的牽連,因為達爾文主義的學說必須要求舊種(指遺失的祖先及眾多的中間型)被更適應的新種取代時必須漸漸消亡。如果動物滅亡的歷史主要是受全球性的大災難所影響,那麼生存或滅亡的分別很可能是機遇的問題。這樣,突然滅亡的現象再加上新種突然出現,跟著又是一段長期的穩定,這幾方面的事實同樣使達爾文主義者的期望落空。
關於化石的新爭論很快將會出現,很可能今天記載的一切文獻幾年內就會變為陳舊。需要記得的重點是化石的問題與達爾文主義的關系越來越糟。科學創造論者指出了這些困難,一些信奉達爾文主義的古生物學家非常惱怒,其實他們的困境在他們自己的著作中早已一覽無遺了。古爾德常常是最有趣的評述家。
參加了一個有關大滅亡的地質學會議之後,古爾德寫了一篇非常出色的文章,反映了證據對達爾文主義何等的不利。他告訴讀者他對無脊椎動物(他最熟悉的課題)漸進的學說缺乏證據而懊惱。"我們可以報道某些動物有些進步,但老實說,我們必須承認,復雜生物的歷史不過是同一設計范圍內的一些變化而已。絕非什麼積累優點的故事。"【注四:古爾德引用了達爾文的一些話,我卻要引用更佳的一段:"可以?/ca>
㈤ 講述一隻短頸龍從出生到變成化石的紀錄片
《與恐龍同行》(Walking with Dinosaurs),又名《與龍同行》,一部由BBC製作的6集電視系列片,1999年在英國上映,隨後該系列片在探索頻道上映,與北美觀眾見面,該片還在CCTV,香港明珠電視台播放過。該片運用電腦合成技術和模型重塑方式重新構建了中生代的場景,改變了以往教育故事片中對恐龍的講述模式,還請了不少古生物學家參與,如Peter Dodson、Peter Larson和James Farlow在影片的製作花絮Walking with Dinosaurs - The Making Of做了進一步說明。
㈥ 求一洛奇化石復原腳本
http://www.yydzh.com/read.php?tid=439195&keyword=%BB%AF%CA%AF
免費的
有一點要注意,一開始要先點了小刷子再開腳本
㈦ 想拍一部關於化石公園的紀錄片,應該怎麼表現,並且有意義
㈧ 關於洛奇的化石復原腳本(補丁)和裝備顏色補丁
這個補丁YY上有,我發給你了,按F9開始復原,保證拿頭銜